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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ingersickness疾病



案例

从自闭症中解脱出来,获得自由的现象

?我们的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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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追求成长者得以领悟

愿世世代代子孙得以受益

那个引领我们的更伟大的灵魂,在他心里有比我们心里更加伟大的事物,当我们将自己交托给他,我们就能成就更伟大的事物。

案例排列介绍

海灵格对三姐妹说:“现在我要和你们三位一起工作。到这里来,发生了什么事?”

第一个女孩:“我们是五姐妹中的三个。我们最小的妹妹有自闭症。从七岁起,她就进了育幼院。我们觉得她被赶出了家门,我们对这件事有不同的意见。”

第二个女孩:“我们和父母之间也有问题。”

海灵格:“是的,我知道,我正打算排列父母。”

海灵格选出父母的代表,自闭症女孩的代表,没有到场的五姐妹之一的代表,然后海灵格让这三姐妹自己上场代表她们自己。她让最大的姐姐自己来排。在排列中母亲眼睛看向外面,然后盯着地面。

海灵格过了一会说:“从排列来看,有一件事是非常清楚的,母亲正看着一个死者。”

海灵格选了一个女人代表死者,让她躺在母亲的面前,背朝着母亲。

过了一会儿,海灵格对自闭症的女孩说:“跟随移动的方向吧。”

这个自闭症女孩摇摇晃晃地走动起来,躺在地板上,在父亲的面前,离开其他人。

海灵格:“跟随你的内在移动,躺下来。”然后他对第一个女孩说:“你知道躺在你母亲面前的死者是谁吗?”

第一个女孩:“我的母亲有两个已经去世的妹妹,是一对刚出生就去世的双胞胎。”

海灵格选了一个女人,让她躺在第一个死者的旁边。母亲便去跪在她面前。过了一会儿,海灵格让自闭症的妹妹躺在死去的女人旁边。

此时,父亲也转向地上的死者和这个自闭症的孩子,很快这个自闭症的孩子坐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海灵格对孩子的母亲说:“对你的自闭症的孩子说,我的两个妹妹在我心里有一个位置。”

母亲:“我的两个妹妹在我的心里有一个位置。”

海灵格:“现在她们有了一个位置。”

母亲:“现在她们有了一个位置。”

海灵格让这三姐妹移到一边,靠近父母一些,因为父亲挪得更远了。他们全都看着母亲和死者。自闭症的孩子现在做了起来。母亲去世的两个妹妹之一想要去碰她,但是这个自闭症孩子却摇头。

不久,海灵格让母亲和死者躺在一起。然后,他让这个自闭症妹妹站在父亲面前,再让她走到其他姐妹那里。然后海灵格让父亲站在他的五个女儿面前,这五个女儿按照年龄排列。

稍后,海灵格又选了一个女人代表育幼院,把她排在父亲右侧,隔一点距离的地方。

这个育幼院慢慢地挪向这个自闭症的女孩。突然,这个女孩把双手高举过头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双手垂下来。

海灵格:“这是从自闭症中解脱出来,获得自由的现象。(breakingfreefromtheautism)”

对第一个女孩:“但是还有其他的东西,只有这样是不够的,你知道还有什么事物吗?”

第一个女孩:“我父亲的一个兄弟死于饥饿,是在大战期间,从波美拉尼亚地区逃亡过程中饿死的,当时他一岁半。”

海灵格:“是你父亲的兄弟?”

第一个女孩:“是的。”

海灵格选了一个父亲兄弟的代表,让他站在父亲的右边,父亲轻轻地拥住他。然后海灵格也让自闭症的女孩走到父亲死去的兄弟那里。她慢慢地走向他,紧紧的环抱住他。刚开始他倒了下来,然后他站稳脚跟挺直。这个自闭症女孩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海灵格让这个自闭症女孩和她的姐妹们站在一起。父亲早逝的兄弟转向父亲,他们怀着深深的爱,看着彼此。

现在海灵格排出这个家庭的序位:父亲死去的兄弟在父亲的右边,母亲和她死去的妹妹站在丈夫的左边,五个姐妹按年龄顺序排成一排,站在她们父母的对面,然后他让育幼院的代表坐下。

海灵格对自闭症孩子说:“现在感觉怎么样呢?”

自闭症女孩:“好一些了,可我还是感觉胸口有一股很大的压力。但是,我没有像刚开始那么迷惘。”

海灵格对姐妹们说:“站成一个圈,所有人手臂搭在彼此的肩上。”

她们温柔地拥抱,头紧紧地靠在一起,然后他们开始大声的笑,尤其是那个自闭症女孩笑得最大声。

海灵格过了一会儿说:“五姐妹!是的,就是这样!”

海灵格对团体说:“这么多的东西在深层处进行着,真令人难以想像!可是当我们只看到表面的时候,却只能取得微小的进展。但家族系统排列可以让这一切逐渐显露出来。重点是,当面对这些情况时,我们的眼光要更加广阔。使我们不会只看到眼前明显的部分,但也看到事情的背后。过去的事情如何仍然强力地影响我们,以及死去的人是多么活跃。”

提问与回答

与会者:刚才自闭症女孩尖叫的时候,你说这是一种自闭症的出路(wayoutdfautism)。这是否意味着这个孩子就这样好起来了呢?

海灵格:请注意听我说的话。我说,这是从自闭症中解脱的现象,是我们可以看见的。事实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如果我们提问,就像你刚才所说,真的有用吗?那么你的灵魂发生了什么呢?你与你的内在和谐?还是与你内在切断?

与会者:当我提问的时候,我并没有与内在和谐。

海灵格:正是。然而,这个问题并非只对你的灵魂产生影响,还会对整个系统产生影响。好奇的问题会干扰灵魂的移动。所以,沉默是必要的,全然的沉默。

我也很开心能听到她的讯息,我把她放进我的心里,可是我不敢去问。

当我们想要达到某种效果,在心里治疗、或者社会工作中,或者是在教养机构,一旦设定特定的目标,就不会起作用。事物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因为那样,我就把自己放在一个比较大的位置,也许是想加快一些事物的进度,或者强迫一些事物发生,就在那一刻,我和那更伟大的事物失去连结。

那个引领我们的更伟大的灵魂,在他心里有比我们心里更加伟大的事物,当我们将自己交托给他,我们就能成就更伟大的事物。

抑郁症

接受母亲,唯一正确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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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是深深的自我伤害。

抑郁让你悲观多疑,这是对自己深深的伤害。通常,抑郁的人不会去伤害他人,他们只会越来越多地伤害自己。伤害,并不一定是指身体上的伤害。抑郁的人总是伤害自己伤得越来越深。抑郁是一种武器,但是这件武器不是向外刺去,砍伤他人。抑郁的人会砍伤自己,并让你觉得痛苦。这就是变得抑郁的方式。那个拿着利剑冲出去砍伤他人的人,他的小我并不像那个抑郁的人的小我那么敏感。暴力的人很容易就能被制服,你应该在街头看到过,当人们参与打斗的时候,如果其中一个人有一点点智慧,只要有人来正确处理,那些此刻还想杀死彼此的人,下一刻就会放下武器,成为朋友,然后四散走开了。

但是,这对于抑郁的人是没用的。他会携带着这把武器生活。不管他们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他们在不断地把自己的这把刀磨得锋利,然后割在自己的心上。为什么一个人要不断伤害自己?通常来说,这样做能得到同情和怜悯。对于一个深度抑郁的人来说,普通的同情是不足够的,得有人和他们一起流血。

很多抑郁的人内心是分裂的,对自己不满。当我们问下去,会发现这些人在内心排斥他们的父亲或母亲,甚至是父母二人。因此,他们跟生命的来源分离,他们只能得到部分的生命力,于是变得抑郁。忧郁与哀伤不同,忧郁是一种没有能量的生存感觉,意即他们带着一种没有父母的遗憾感觉,内心是空虚的。当一个人能与自己和谐,爱与尊重自己的父母,忧郁就会随之消失。可是我们得承认,这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如果能成功达成,就会体验到一份恩赐,那是迈向完美和喜乐的感觉,忧郁会随之消失。

还有一个重要的点是:所有属于系统的人在抑郁者心中都有一个序位(他们是祖父母,叔伯姑婶,曾有悲惨命运、被排除的人,被鄙视或任何其他属于系统的人),抑郁会慢慢离开这个人。

—个案分享—

海灵格:忧郁症的成因通常是父母其中一方被排除,在孩子心中没有位置。你的情况是,由于母亲患病,所以母亲的身份在你心里被排除。情况变成不是母亲在照顾孩子,而是孩子照顾母亲。母亲在你心中没有发生力量。忧郁症不是哀悼,而是一种空虚的感觉,一个没有被填满的心灵空洞,而只有母亲才可以填满它。

海灵格(对个案):你现在知道忧郁症要怎样治疗?

个案:我要知道自己属于哪里。

海灵格:你要在心中给母亲一个位置,连同她的疾病,完全地接受她,让它填满你心中的空洞,带着母亲给你的力量,照顾孩子与丈夫。

个案:谢谢。

海灵格:轻轻垂下头来,对母亲说:“我接受你做我的母亲。”

个案:我接受你做我的母亲。

海灵格:也是最合适的。

个案:也是最合适的。

海灵格:唯一正确的母亲。

个案:唯一正确的母亲。

海灵格:觉得怎样?

个案:如释重负。

海灵格:没错。被排除的父母一方,重新在心中得到一个位置,便是治疗忧郁症的方法。如果父母一方病重,例如:母亲有严重的疾病,孩子会害怕接受母亲,因为他恐惧母亲的疾病和困难会因接触而传递过来。但是,父母只不过是普通的男人与女人,他们只能给予他们所拥有的,把他们所有的一代一代传递下去而已,孩子就是接受上一代所拥有的。孩子如果能够全心全意接受它,便获得一份珍贵的体验,他们所害怕、恐惧的,也会远离他们。

这些疾病有别于遗传疾病,遗传疾病是我们为生命付出的代价。正如承认生命,我们也要承认遗传疾病。如果我们真正接受父母,一股强大的生命力便会涌现出来,保护着我们。某人成为父母,不是由于他的好与坏、健康或生病,而是由于他们体验有性爱的伴侣关系,因而成为父母,这一切就是生命的实践。如果能够本着这份认知接受父母,实在是最好不过了,这也是一份谦卑的接受。

海灵格(对个案):微微鞠躬吧!

大部分的乳癌患者,因为不愿屈服于母亲的尊严而发病

海灵格学校

跟随源头

?我们的愿景?

愿求助者得以获助、专业者得以提升

愿追求成长者得以领悟

愿世世代代子孙得以受益

1

我们就从你对现今社会健康的观点开始谈起吧。

空白

海灵格:健康?我没有意见。所有意见都是错误的。但我可以说出我的经验,经验可以从观察中取得,希望借此让大家搜集一些概念以提升自己的健康。其中我最常观察到的,是疾病代表了人。病人的一项特殊举动就是要把病痛排除,这也代表了家庭中的另一个基本举动——想要把某一个人排除——而这个人便会显现在疾病之中。很多时候当我安排某人来代表那个疾病,它(他)会有一些非常特殊的举动。那个疾病,或代表疾病的那个人,比如说他注视着地面,那里有个死去的人。于是我就安排一个人来代表亡者,然后那个疾病便会把爱移到他身上。我又安排另一个人来代表病人的母亲,而她却远离亡者。她否定了那个死去的人,也许是堕了胎的孩子。母亲急欲摆脱亡者,就像孩子要摆脱疾病一样。这种情况的解决方案是,母亲移向被排除的那个人,把它搂在怀里并重新认可它。如此孩子身上的疾病便会奇妙地消失,因为它已经完成了它的任务。只要了解到疾病和家庭的境遇有关,而疾病代表了被排除的人,整个健康的系统就能改变。如果医生洞察了当中的联系,便能更有效地治疗病人。

2

以你举的例子来说,如果母亲没有或不愿去靠近并接受死者,那会怎样呢?

空白

海灵格:那么孩子就会继续生病,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3

在你的排列中,是否曾有任何参与者或代表拒绝做出适当的举动而妨碍整个疗程?

空白

海灵格:没有。在进行家庭系统排列时,我从外边干涉,置某人以代表疾病,而那疾病将被另一个外来的力量所移动。是那个力量显示了解决方案。我们可以把这称为灵性的运作(movement),你也可以说它是一种道的运作。当某些爱被拒绝了,疾病便会发生;因此如果爱还原了,疾病便可离去。我们有非常突破性的经验,当被排斥的人与他的家庭重新结合,疾病便开始消失。

4

在某些情况下,病人接受治疗后,很可能会遇上某些事情而引发旧有的病症,他们该如何克服呢?

空白

海灵格:我不在意。这不是我的分内之事。我以忠诚引导了方向,让他们能自由地往那个方向走去。你看,一个孩子会生病,往往是因为他自愿承担母亲的疾病,他认为自己可以帮助母亲。而对母亲的这种爱会防止疾病痊愈。你在那里,我在这里,每一个人跟随着各自的途径,各自移动。一旦我们刻意去帮助别人,我们便做出了干涉。比如最近的一大动作是大家都去帮助地震中的灾民,其实这并不能真正给予帮助,只是去干涉。对我来说这会让事情更遭,而不是得到缓解。特别是当你主动去抚恤他们——给予安慰的人是柔弱的,面对苦难的人本来坚强;因此如果你抚恤他们,情况就变得荒谬了。但是如果他们靠着自己的资源和力量,那便有方法解决。他们将得到家人的支持,而不是向外寻求,外界没有人能够取代。我一直尊重个人的命运和演化,所以当某个人生病了,我不急着去帮他,因为我不被容许这么做。但如果他们主动来寻求帮忙,那我想他们已经做好准备自己行动了,我就会汇出一个方向,然后他们自行移动。我对他们没有责任,他们对我也没有责任,不需向我报告之后发生的事。那是一个良好的运作。

5

你常提到‘共有的集体良知’

(   

人们常常觉得这种被压抑的爱是针对伴侣的,其实在其后面常常隐藏着一个不被接受的母亲或父亲。

10神经性皮炎

 

有位女士有一个患神经性皮炎的小孩。经过对孩子的病状的进行自新观察,她发现孩子的湿疹与她对孩子父亲的怨恨有关。她对那个男人的怨气越大,孩子的病情就越严重。当她意识到她的这种愤恨所产生的可怕后果并开始正确面对自己所承担的那部分责任时,孩子的病也就好了。   

另外,在仍然保持着的婚姻或伴侣关系中,这种针对对方怨气有时也可能使孩子患上此种疾病。

疾病跟随着灵魂!

1

疾病跟随着灵魂

对平等与平衡的需求仿佛在期待着疾病或死亡。疾病跟随着灵魂。因为孩子无论为了他的爱承担了什么,他都是在顺应他的良知,并自以为自己高尚、美好。但是当家庭系统排列将孩子的爱展现出来的时候,这份爱的目的仍然没有被实现。因为这份爱所希望的,是它可以通过自己的牺牲而疗愈所爱的人,让他们避免灾祸,赎清他们的过错,或者让他们避免感到不幸福,它甚至希望可以将他们所爱的、已经过世的人再次从死亡中召回来。

我来为此举个案例。

一位年轻的女士患有多发性硬化症,她在一次家庭系统排列中排列了她的原生家庭。当时的代表有她的母亲,母亲右侧站着父亲,他们对面站着案主(作为年纪最大的孩子),案主的左侧是弟弟(他十四岁时死于心衰),弟弟的左侧是年纪最小的孩子,也是个男孩。

排列的带领者将过世弟弟的代表送出场外,这在这样的排列中意味着死亡。当他到了外面时,案主的脸突然出现喜色。母亲也明显好多了。然后,带领者将最小的弟弟也送出去了,然后是父亲,因为他感觉到这两个人也被吸引着出去。当所有的男人都出去时,也就是说他们都死了,母亲胜利般地振作起来。通过这种方式可以看得出来,母亲才是那个沉迷于死亡的人——无论出于任何原因——而当其他人愿意并准备好替她承担死亡的时候,她如释重负。

然后,带领者唤回男人们,并将母亲送出去。忽然之间,所有人都从参与母亲命运的责任感中解脱出来,他们感觉都很好。

带领者倾向于一种猜测,就是案主的多发性硬化症也与母亲对死亡的责任感有关。因此他把母亲唤回来,将她置于父亲的左侧,并将案主置于母亲身边。

他对案主说:“你带着爱注视母亲,看向她的眼睛和面容,并对她说‘妈妈,我是替你这样做的’!”当她这样说的时候,她整个脸充满神采。所有参与者都已经明白她生病的意义和目的。

正如这个案例一样,当孩子的爱被允许展现出来的时候,同时呈现出来的是,这份爱的目的仍然没有被实现。当幼稚的目的随着这幼稚的爱也被呈现出来的时候,也许成熟的孩子就会觉察到,他无法用他的爱和他的牺牲战胜别人的疾病、命运以及死亡,而是他必须赞同自己是弱小而勇敢的,并接受他们,如其所是。

当幼稚的爱的目的以及为了达到它所使用的手段被呈现时,人们会感到失望,因为它们属于一个魔法般的宇宙,在成年人的知识面前是不存在的。但是,爱本身是存在的。它浮出水面,在寻找能够经受住考验的道路。制造疾病的爱就是这样在寻找另一个可以被觉知到的解决方法,为了——只要还有可能——消除制造疾病的根源。

2

具有疗愈作用的分离

人当人们每一次对一个问题进行很好的描述时,解决方法就已经存在于这个描述当中了,而且通过描述,它已经起作用了。它开始于当制造疾病的句子被呈现出来,且由案主用尽所有使他移动的爱的力量去面对他所爱的人并承认“宁可消失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时。这时重要的是,让这句话一直被重复,直至人们认识到所爱的人尽管就在对面,且尽管所有这些爱存在,我们仍必须感知并承认这个人是独立于“我”而存在的。否则,这种共栖现象和认同会维持下去,有疗愈作用的区分与分离便不会成功。

成功地带着爱说出这句话时,它不但会围绕着所爱的人还会环绕着“我”建立一道界限,将“我”的命运和所爱的人的命运分开。它强迫我们认识到,爱人的人想要代替被爱的人做某些事情,这会给这个人带来负担,而不是帮助。

然后就到了对所爱的人说出第二句话的时候了:“亲爱的父亲(母亲,或其他人),哪怕你离开,我也会留下。”有时候,特别是当这句话与父母相关的时候,案主还要补充一句:“亲爱的父亲(母亲,或其他人),如果我留下来,哪怕你离开,也请你祝福我。”

我来为此举个案例。

一位女士的父亲有两个残疾的兄弟。其中一位耳聋,另一位有精神疾病。这位父亲受到他兄弟们的吸引,出于对他们的忠诚去分担他们的命运。因为有他们的不幸相衬,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幸福。他的女儿感受到了危险,并代替他。她代替父亲站在他兄弟们的旁边,并在她的心里对他说:“亲爱的爸爸,宁可去找你的兄弟们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还有:“亲爱的爸爸,宁可跟他们分担不幸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她得了厌食症。

但是对她来说解决方法是什么?她必须向父亲的兄弟们请求(可能只是在心中):“如果我的父亲留在我身边,请祝福他;如果我留在我的父亲身边,也请祝福我。

在“我跟随你”这句话作为重大疾病、意外或尝试自杀的背景而浮出水面的情形中,还有另一个有帮助、有疗愈作用的解决方法,那就是由孩子用尽所有使他移动的爱的力量,面对他所爱的人说出并承认:“亲爱的父亲(母亲,或其他人),我追随你。”同样,此处重要的是,让这句话一直被重复,直至孩子认识到所爱的人是独立存在的,并且尽管有这些爱存在,仍然感知并承认这个人是离开“我”而独立存在的。然后孩子承认,他的爱不能超越自己与所爱的已过世的人之间的界限,他必须在这道界限面前停住。同样,这句话在这里也强迫我们不仅承认我们自己的爱,而且承认所爱的人的爱,并且领悟,当没有其他任何人尤其是他们自己的孩子——在他们的命运里跟随他们的时候,这份爱才能够轻松地呈现并且他们才能最终完成他们的命运。

然后,孩子可以对所爱的过世的人说出第二句话(实际上这句话会允许这个孩子从产生严重后果的责任感中解脱出来):“亲爱的父亲(母亲,或其他人),你已经死了,我还会活一段时间,然后我也会死。”或者说:“无论多久,我都要完成那些赠予我的。然后我也会死。”

当孩子看到他父母中的一人想要追随其原生家族中的某个人生病或死亡时,他必须说:“亲爱的父亲(母亲),哪怕你离开,我也会留下。”或者说:“哪怕你离开,我仍然尊敬你,你永远都是我的父亲(母亲)。”如果父母中的一人已经自杀,孩子要说:“我向你的决定和你的命运鞠躬。你永远都是我的父亲(母亲),而我永远都是你的孩子。”

家排

如何解决认同和牵连?

通常,这些隐藏的“牵连”影响或控制着我们情绪和行为,我们又难以觉察它的存在,但我们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伤害和痛苦。因此,我们可从这些痛苦中知晓它的存在。海宁格的“家庭系统排列”就是借由他所发展出来的方法,将“牵连”和产生牵连的原因呈现出来,并找到“化解牵连恢复秩序”的途径。

  在一个家庭系统当中,每一个人都肩负着前人的一些使命,由于系统本身的特征,其中的个别成员受到的牵连会比其他成员更多。譬如,一位多子女家庭中的长子,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故去世,这个孩子就有可能肩负更多父亲的责任——代替父亲完成对母亲和姊妹的照顾。正因为如此,在他的潜意识里面,则相应承受了更多的与父亲的离开有关的怨愤、愧疚、无助和伤悲。由于儿子对父亲命运的“忠诚”,这个孩子也会倾向于过早地结束自己的生命。这就是他与父亲的“牵连”。这是一个符合精神分析思想的临床假设。家庭排列能够快速地找出和化解这些“牵连”。在排列中,通过与死去的“父亲”的对话,促使当事人完成自我觉察与自我解脱。

  家庭系统排列透过朴素的“角色代表”及“情感互动”运用“系统整合”的有效方法,帮助我们找出问题的根源与解决方法,对过去事情的“再经验”、“原谅”、“接纳”,然后与过去“修通”并且以一种看得见、亲身体会得到的方式,揭示出隐藏在家庭系统中的动力,并因此找到“爱的序位”,重新调整我们的生活,以更好的方式学习到一种更宽广成熟、深刻有力的生活方式。

  在家庭中有一股强大的系统动力引领着每一个活在系统中的成员,这份动力来自亲族多代成员之间的联系,并受着对平衡的原始需求的支配。我们的情感动向便会为着达至系统平衡而做出一些表面上看起来非常不合情理的行为。“爱的序位”便指出支持着这份爱存续下去的一项恒常秩序。

  唯有当我们洞察这些秩序,爱才能成功。我们经常困惑于盲目的、没有了解的爱,并且没有领悟这些秩序。但是当真正的爱使我们知道并且尊重这些秩序时,便能实现我们的愿望。不论是对我们或是对我们周遭的人,爱会散发着安详的气息并具有治疗的效果。

  如何解决“认同”和“牵连”

  解决“牵连”的一个要点就是:找出谁被这个家庭遗弃了?谁被排除在外?然后把那个人带回到家庭系统排列里,以完成家庭系统的整合。通常,被排除的人一定是某个受苦的人,或者是不公平的牺牲者,往往是被家庭中那些强调道德标准的成员排除出来。这就等同于在一个系统里,某人用道德批判的方式来强调一个不公平的特权,意思就是:我比你更有权利存在于这个系统里。

  当重复前人命运的那个人了解到问题根源时,认同就可以解决。凭的就是那个被排除的人,或者站在那个人身边,在自己的心中怀着爱给那个人一个位置。

  海宁格的洞见本身才是震憾人们、帮助人们改变的关键所在。家庭系统排列,是把家庭里隐藏的紧张情绪、冲突和重要的关系影响呈现出来。系统排列导师针对这些动力顺势而为,常常找到解决方法。不论是形式、过程、效果各方面,家庭系统排列都有令人出乎意料的表现。

  动力是在潜意识的深处,一般人不容易察觉。在家庭或组织中所发生的许多负面事件如:家庭失和、身心疾病、自杀、伤害意外、暴力犯罪等都是抵触这股力量所导致,而使整个家庭或组织的“爱的序位“(OrdersofLove)受到干扰,有的时候这些事件还会重复发生,延续到下一代。系统排列的功能,就是要协助我们辨识家庭或组织背后的动力状况,把隐藏在潜意识的动力,藉由这个方法带到光亮的地方。同时也能找出解决的途径,调整被干扰的家庭或组织系统,让爱重新在家庭或组织中流动,不会把伤害再传递给无辜的下一代,也让组织能够顺畅的运作。而那些事情往往和家庭中的亲密关系有关,这种关系控制着人们并改变着他们的生活。

海灵格:透过感谢和谦卑达到平衡

我们只能从命运和上帝那里得到我们应得的,当我们视这些不劳而获的东西为礼物,便是感谢。感恩之心便是不带傲慢地接受,这样不必付出任何代价,感谢之心就已足够补偿了。

当我送给某人一份礼物,他只说“谢谢你”,这样是不够的。但如果他脸上泛出光采,并且说:“这真是一份可爱的礼物!”这才是真诚的感谢,是真正地在荣耀我和我所给予的礼物。有些人对命运和上帝也只不过是无意识地说一声"谢谢你"而已,而不是脸上泛出喜悦的光采,并且带着爱去接受。

从命运得到不应得的礼物,会使人感受到压力,他要去做点事以作为回报,但他不会以某种方式限制自己,或是让自己有负担,而是给予他人某些正面的东西,这不但可以减轻压力,又可以造福别人。

正如我要接受不劳而获的利益,也得要接受无妄之灾的不幸,不管是好是坏我们都能向命运鞠躬表示同意,这样我们就与命运和谐相融,并且自由了。

这个鞠躬,我称为“谦卑”。

邱莎棠

赞赏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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