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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姐姐抓奸,却被房间里的陌生男人压在了沙
夜,逐渐深沉。
宽阔的大道褪去了白日的喧闹,安静的偎依在路灯昏黄的光芒里。秦海东城的北环街正是热闹的开始。这里的灯红酒绿令人迷醉。
全亚洲最豪华最昂贵的大酒店之一,PENISULAHOTEL位于这条大街最北面。
叶芊然站在酒店直通总统套房的高档专用电梯里,两只拳头攥的紧紧的。她是被堂姐叶菲菲拽来的。
据线报,堂姐的老公,那个大了她二十岁的老头子,正和某女星在豪华套房里寻欢作乐。不过,来到酒店门口,堂姐叶菲菲临阵畏缩,让叶芊然来打头阵。
叶芊然天生热心热肠热肺,爱打抱不平,对花心花肝花肠的男人最深恶痛绝,所以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先拍下证据,再把那对J人海扁一顿替堂姐出气,这是她的计划。
“号房的客人真的是你姐夫?”旁边的服务生怀疑的打量着她,倘若不是她这样说,他是决计不会允许她跟进来的。叶芊然点了点头,叶菲菲手机上的短信她没仔细看,只马马虎虎的瞟了一眼,应该是房没错。
“老实说,我希望他不是,一个有钱的混蛋而已,根本配不上我姐!”她又添了句,愤懑的表情倒让服务生不再怀疑了,“我听说你那姐夫不只是有钱呢。”服务生眼里满是羡煞之色。
“还很色。”叶芊然从鼻子里讥笑了声,见电梯一开,就撇下服务生像火箭似的冲了出去。
总统套房果然气派,连外面都装饰的金碧辉煌,跟皇宫似得,叶芊然正感叹着,突然听见“咯吱”一声门开的声音,一名女子被推了出来,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扔”,因为那女子飞出有三米开外,趴在地上半晌都未动弹,然后一件华丽的长裙飞了出来,把她雪花花的身体盖住了。
“莫非这就是那不要脸的三儿?”叶芊然飞奔过去。
那女子还真是美艳动人,天使的面庞,魔鬼的身材,可惜太犯贱。
“人不作死就不会死!”叶芊然在她身旁鄙视的啐了口,“我说你这个人,好好的当什么三儿,破坏人家的家庭,你长得也不赖,跟个糟老头子,不是浪费大好青春吗?你知不知道,坏事做多了,是要天打五雷轰的。我想你一定是平时好吃懒做惯了,不愿自食其力了吧,姐我最讨厌你们这种类型,指望着跟个有钱老头蹭吃蹭喝,下作,不知廉耻,把你爹妈的脸都丢尽了。”她一连串的说了个没完没了。
女子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哎哟,哎哟”哀嚎两声,慢慢爬了起来,看见呆立在电梯门口喷鼻血的服务生,慌忙拿衣服裹住身体逃进了电梯。
看来那老头儿没想象中那么色,还有点自持力。
叶芊然思忖着,走到服务生面前,接过他手里的推车,“我替你把东西送进去吧。”
“好……好的。”服务生愣愣的点了点头,似乎还沉浸在适才劲爆的画面里。
“里面是什么?”
“冰……冰块。”
“冰块?又不是大热天,要冰块做什么?”
“不……不知道,大人物总……总有很多奇葩癖好。”
叶芊然耸了耸肩,不再说话,推起车朝门口走去。
门没有合拢,微敞着一丝缝隙,有缕昏暗的光芒从里面投射出来。她唤了声“姐夫”,没人应,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从敞开的玻璃窗流溢进来,朦胧的映照出令人咋舌的宽敞与华丽。
她又拔高声音唤了两声“姐夫。”依然没人应。
难不成还有别的女人在里面?她这样一想,赶快掏出了手机准备拍摄证据。
突然一股极为强悍的力量飓风般的朝她袭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对方上身裸呈,肌肤滚烫如火,呼吸急促而炽热,不停扑散在她的脸上,是个非常年轻强健的男人。
“老色鬼,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她没有察觉到他根本就不是那个老头子姐夫,拼命挣扎,企图推开对方,可柔弱的力道怎奈得过对方的强悍?
“哗啦”一声,她的衬衣被撕成了两半,几颗纽扣弹落在沙发旁的水晶茶几上。
“不——”她惊惧万分,羞辱的泪水从眼底夺眶而出,她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朝对方拳打脚踢,可一切像是隔靴捎痒,丝毫阻止不了侵略的深入。
“救命啊——救命啊——”她知道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呼救了,可整层楼除了他们两人,再无外人,即便嘶声力竭也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哭喊。
夜风从敞开的玻璃窗吹进来,妖娆的天鹅绒窗帘在昏暗中飞扬,像是从地狱的烈火中起舞的黑色幽灵。月光冰冷的洒落,茶几上的青瓷花瓶在月光里反射出雪一样的寒光,直刺进叶芊然的眼睛。在对方的侵略深入时,她一把抓起了花瓶,朝他的头猛砸过去。
他闷哼一声,倒在她身上不再动弹。
她一把推开他,颤巍巍的穿上衣服,冲出了房间。
空气静谧的可怕,几乎可以听见呼吸在耳边回旋的声音。
她蜷缩在消防通道里,瑟瑟发抖,不停的抽泣,许久才慢慢站起来,沿着楼梯一层层走了下去。叶菲菲还等在酒店门口,看见她出来,连忙迎了过去。
“怎么样?他在里面吗?”
“不……不知道。”她摇摇头上了车。
“怎么回事,你脸怎么这么白?不舒服吗?”叶菲菲摸了摸她的头。
“没……没事。”她缩成了一团。
“那你这么大半天的,进去干嘛了。”叶菲菲瘪起嘴瞅着她。
“里面太大了,我迷路了,找了大半天,后来去的时候就……没人了,估计已经完事走人了吧。”她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吞吞吐吐的解释。
而后不管叶菲菲说什么,都一言不发了。
叶芊然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可怕的梦魇像黑色浪潮在她脑海里汹涌澎湃。
如果天勤知道她被别的男人碰过,会不会不要她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叶芊然,从一出生就被贴上了各种平凡的标签,平凡的家世、平凡的成绩、平凡的工作、平凡的收入、还有平凡的运气,她不懂得化妆和打扮,以致从头到脚都给人一种平凡无奇的feeling,丢进人海里,半秒被淹没,不留一丝涟漪。但她天性乐观,不绝望也不气馁,即便上帝为你关上所有的门,也会为你留一扇窗。
许天勤就是上帝为他敞开的窗!
他家世好、成绩好、长相好、身材好总之集各种优秀于一身,从小到大就是全校女生疯狂追求的对像,但他的眼里只有她!
她为什么如此幸运?因为他们是青梅竹马,同年同月同日同一个产房出生,还住在同一个小区,一起穿开裆裤长大,是与生俱来的缘分。叶芊然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只要有他在身边。
她可以失去一切,但绝不能失去他。
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世界,她的生命!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冲进浴室,再次去冲洗老鬼碰过的地方,从昨晚一进门到今天,她已经洗了不下五次了,用掉了一大瓶沐浴液,只是脖子上那片该死的嫣红依旧清晰可见。
第六次从洗手间出来,她饥肠辘辘的快要虚脱了,抚了抚肚子,看时间已经不早,匆匆收拾了下自己就出了门。
刚到小区门口,就被两个西装笔挺的高大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你是叶芊然吗?”
“你们有什么事?”她望着两张扑克脸,直觉感到来者不善。
“我们boss要见你。”黑衣人冷冷道。
“你们一定认错人了。”
叶芊然向后退了两步,想逃走,可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两只大手死死擒住,硬拽进了黑色加长的劳斯莱斯。
里面鳄鱼皮的沙发椅上坐着一名男子,英俊的像突降世间的神祗,令人惊叹,令人窒息,即便头上缠着纱布,也掩盖不了他的完美。
他麦色的肌肤光洁无瑕,充满了阳光的美好气息,深邃的五官,每一处都仿若天工天匠精雕细琢而成,没有丝毫瑕疵和缺憾,整体上又以最美好的比例搭配结合在一起,就像雷诺阿的油画,充满了迷人的梦幻般的魅力。
叶芊然倒吸口气,不自觉的朝车窗靠了靠,目光微微流转,正对上男子的眼睛。
那双眼睛犹如北极寒星,冰冽、凌厉而猛锐,深幽的瞳眸中暗藏着一种如罂粟般的致命魔力,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心为之摧,魂为之夺。
她的心莫名的微微一颤,慌忙移开了眼。
“我不认识你。”她局促的搓了搓手,有些不知所措。
“哦?”男子靠在椅背上,勾起迷人嘴角,薄厚适宜的唇瓣划开了一道优美至极也冰冷至极的弧线,“昨晚的事,你这么快就忘了?”
昨晚?昨晚!
叶芊然的眼睛陡然瞪得比铜铃还大,直愣愣的瞅着男子头上的白纱布。
难道昨晚的人不是老鬼,而是……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一定认错人了。”她慌忙摇头却不明白为何要否认,她可是受害人啊!
男子浓眉微挑,冷笑了声,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部手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要找到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叶芊然一眼就认出是自己的,难怪怎么也找不到,原来落在酒店里了。
“我正想报警,没想到你倒自投罗网。”她努力保持镇静。
“报警?”男子嗤笑了声,“好啊,不如我现在就把警察叫过来,让你当面告诉他们你昨晚是如何偷进我的房间,打伤我,还打碎了我价值六千万的元朝青花瓷?”说完,他提起脚边一袋子碎瓷片扔到了她面前,她像被电击般浑身一阵痉挛,强烈的怒火直冲脑门,“胡扯,是你要非礼我,我只是自卫!”
“非礼?”男子脸上露出了极幽讽的神色,“你三更半夜溜进我的房间,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他螯猛的目光微微下滑,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那里还鲜明的烙印着他侵略后的痕迹,他凝视片许,嘴角添了丝嘲弄的笑意。
她慌忙拉起衣领,又羞又恼,扬起手臂,朝车窗猛地一拳砸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像你这样的混蛋人渣,送上门我都不会看一眼,我是去找我姐夫,鬼知道你怎么会在里面?”
男子未动怒,依然保持着嘲弄的笑意,“故意伤害罪加毁坏他人财物,进去至少也得待个五六年吧?”
“你……你什么意思?”她的心咯噔一下。
“你说呢?”男子反问。
她咬紧下唇,不自觉的垂低了头,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上投下了一道幽暗的阴影。她该怎么向警察解释呢,是她误闯了他的房间啊,像他这种土豪,她根本惹不起。
“你想怎么样?”她抬起眸子看着他,眼睛里添了点瑟缩。
“好吧,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他敛起嘴角,“我是个宽容的人,只要你为我做一年女仆,我们之间的帐就一笔勾销!”
女仆?她几乎要惊叫起来,这是让她给他当牛做马的节奏吗?
她瞪大了眼,怒视着面前俊美到罪恶的面庞,两只拳头不自禁的攥紧了,“你休想!姐不会做伺候人的事!”
“决定权在你手里,不过……”他眼里划过一抹诡谲之色,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三个号码,“我要报警,昨天晚上,有个女贼……”
叶芊然猛地从座椅上跳起,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老实说,她真恨不得再给他一拳,但不能,她必须忍耐,必须退让,她不能坐牢,不能失去天勤。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吸一口,然后重重的吐了出来,“好!”她颔首,“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付我工资,每个月一千五,因为我要吃饭,要租房,还要买衣服!”
男子没有回答,沉默似乎表示了认可。
“还有,每周要放我一天假,我不是机器,需要休息。”她补充,要努力为自己争取仅有的权利。
男子一瞬不瞬的瞅着她,目光深沉且难以捉摸,半晌,他掀开唇,硬冷的吐了句,“我不在的时候你放假。”
“好吧。”她耸了耸肩,朝他伸出手,“现在,该把手机还给我了吧?”
男子勾了下嘴角,不慌不忙的拿起她的手机把玩了一会,然后把一张她和天勤亲密的照片摆到了她面前,“这是你的男朋友吧?”
“你偷看我的手机,这是侵犯个人隐私。”她脸颊微微泛了红。
“不看看,怎么寻找失主?”男子挑了挑眉。
叶芊然忽然从座椅上跳起扑向男子,企图夺回手机,男子本想避开,谁知脚下一个不稳,连带着她一起跌到了沙发上。
两个身体紧紧的贴合,彼此的呼吸交织的缠绵在一起,宛若昨夜镜头的重播,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眼睛里都清晰的倒映着对方的面容。
男子脸上有了丝不自然的神色,放开她坐直了身体,而她也慌忙逃回了自己的座椅上。
“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保持至少一米的距离!”她满面绯红的瞪着他。
“最好这样。”他咽了下口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声音里添了些许沙哑。
“是又怎么样?”她撇了撇嘴。
“你们的感情怎么样?”他又问。
“与你无关!”她没好气的哼了声。
“与你的工作有关,我不希望我的女仆在工作中带有任何多余的、不必要的感情!”他的语气凌冽而凝肃,他需要的人既要看得顺眼,又要极为安全。
“你放一万八千八百二十个心,和你这种人站一起都碎节操,你倒贴姐也不会多看一眼!”她斩钉截铁、气势凛然。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眉梢微微蹙了下,冷冷的扔了句,“给你一天时间解决好你的事。”
她从鼻子里嗤了声,推开车门就走了出去。叶芊然到公司整整晚了一个小时。
等待她的不是主管的训斥,而是一份离职证明。
原来有人一大早就替她办了离职手续。
“你们这些90后就是心浮气躁,整天就想着东跳西跳,注定一事无成,只能回家啃老。”主管朝她翻了翻白眼,用她的台湾腔尖声尖气的说。
像从前一样,叶芊然没有和她抬杠,把涌到嗓子眼的怒气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老实说,这份工作简直就连鸡肋都不如,薪水少的可怜,每天无偿加班,周末只有一天休息,最可恨的是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台湾老三八成天对她挑三拣四。不过,她还是强忍着,这年头经济形势不乐观,人多粥少,就业环境不乐观,像她这种刚毕业的大学生能找到份工作已经算不错了。
叶芊然默默收拾好东西走出了公司。
回到那仅20平米的蜗居,屁股还没坐稳,房东就来敲门了。
她的房子竟然也被退了!
这是要把她逼上绝路的节奏吗?
“混蛋——”叶芊然气的想跳脚,如果现在天勤能在身边,该有多好啊!
高中毕业之后,他以优异的成绩被哥伦比亚大学录取,去了美国,为了配得上他,她每日每夜,废寝忘食的学习,终于考进了全国排列前五位的秦海大学。
他说一毕业就回来和她结婚,可是离毕业的日子已经过去三个月了,为什么他还不回来呢?
天勤,你快点回来呀,我好想你,好想你!
她凝视着手机里的照片,心里有了一片怅然。翌日,天还没亮,她就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来人叫阿诺,是被指派来接她的司机。
她迷迷糊糊的跟着他上了车,一路上哈欠连天,“你那个老板什么来头,拽得不可一世?”
“我要说出他的来头,准把你吓死!”阿诺挑了挑眉。
“你说吧,看看我会不会吓死。”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阿诺低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告诉你,他叫莫承熙。”
“不认识。”她淡漠的摇了摇头。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莫少莫承熙!”阿诺恶狠狠的瞪着她,彷佛她没有兴奋的手舞足蹈,惊声尖叫对他的boss是种侮辱。
“那又如何?”她摊了摊手。
阿诺竖起大拇指,“我们boss才16岁就被哈佛破格录取,如今掌管着全球强的跨国企业中威集团。”阿诺摇头晃脑,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看得出来,能为莫承熙开车对他而言是种莫大的荣耀。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程,车驶进了潜水湾,在青山绿水之间,隐隐现出了一座造型奇特的别墅。远远望去,它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白天鹅,挣脱束缚,向往自由。
进入大厅,等了大半晌,主人才在管家的陪同下缓缓下楼。
女管家罗丝是她的直接上司,她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从古朴的金属边框眼镜和刻板的脸部线条来判断,她是个相当严厉的人。此刻,她的眼睛正在不停的打量着她。
莫承熙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向罗丝递了个眼色。
罗丝开始宣布规矩,“在别墅里,不准大哭大笑,不准大声说话,不准随意喧哗,总之绝对不许制造任何噪音;不许涂香水,不许在你身上留下任何污染空气的异味;别墅从一楼到三楼的清洁都有你负责,每天早上和傍晚,你要清扫一遍,地毯和陶砖上不能有一片碎屑,门窗家具不能有一粒灰尘,特别是头发丝,绝不能有头发丝!”她停了瞬,推了推眼镜,“你必须对主人绝对服从,执行他的任何命令和要求,无论你在哪里都必须随传随到,绝对不许在他面前说‘不’。”
“任何要求?”叶芊然恶狠狠的瞪了莫承熙一眼,“我绝对不会出卖自己!”
“你想得美!”罗丝露出了极为幽讽的笑意,“告诉你,你是六个月来这栋别墅的第个女佣,但凡敢对boss动一丝念头,哪怕只是想一想。”她扬起手作了个割喉的手势,“Fi!”但她没有说出口的是,过去由四个女佣分工合作,现在仅有她一人。
莫承熙虽然没开口,但那一脸嘲弄足以表达出他的意思,她这种层次该排到银河系之外了。叶芊然看在眼里,更是气上加恼,她不屑的甩了甩手,“太夸张了吧,我看了他一百遍也没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值得动邪念的地方!”她很坚决的回击。
罗丝嗤笑了声,脸上有抹轻蔑之色,在她眼里,叶芊然根本就是欲盖弥彰,她的boss就如春天的旭日,中秋的明月,哪个女子不痴恋的成颠、成疯、成狂,前任里面跳楼的、割腕的、上吊的,还有患了忧郁症或者厌食症的,可没在少数。
“boss,我带她去看她的房间。”她向莫承熙请示。
莫承熙微微颔首,脸上有种极为诡谲的笑意。
叶芊然直觉感到这里面大有文章,她要见机行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跟着罗丝上到二楼,她的房间在最里面。
刚一开门,就有一只雪白的萨摩耶朝她们扑来。
“这是波比,以后你和它一起住。”她指了指房内的两张床,“大床是波比的,小床是你的,不要弄混了,波比不喜欢别人占用它的床!还有,波比也要由你照顾,每天要给它洗澡,早晚都要刷牙,不要乱喂东西给它吃。”
叶芊然有种火冒万丈的感觉,竟然让她和狗住,未免欺人太甚!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吐出来再吸一口,忍字头上一把刀,但还是要忍!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整死她了?大错特错!
她从小家里就有养狗,她很喜欢狗,也知道如何与它们和平共处。
俯下身,她微笑的摸了摸波比的头,“波比,乖乖哦,以后和姐姐做好朋友,姐姐每天都做香喷喷的肉骨头给你吃。”
波比在她身上嗅了嗅,就摇起了尾巴,看来对她的第一印象还不错。她拍了拍手,直起身,转头看着罗丝,“既然是住狗屋,就没理由扣房租了吧?”
罗丝脸上有块肌肉抽搐了下,抬了抬眼镜,用种怪异的眼神瞅了她半晌,然后递给她一个智能传呼装置,“这个你要随身携带,以便主人传唤,晚上不要睡的太死,只要主人传唤你,不论你在哪里做什么都必须在一分钟赶到,好好注意上面的计时器,主人传唤完毕就会即刻启动。”
死变态!叶芊然在心里咒骂了句。
临走时,罗丝又甩下了一句话,“别墅里里外外都安装有全球最先进的保安防卫系统,一只蜜蜂都飞不出去,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所以,你一根针都别想能带出去。”
她走后,叶芊然便开始整理别墅了。
这里真的大的令人咋舌,而且还像个迷宫一样,从一层忙到三层外加寻路,足足花费了她大半天日子。最后整理的是三楼莫承熙的房间。
她在手机里选了首ladygaga的pokerface,然后戴上耳机一边跟着哼哼一边忙乎起来,听到兴奋的时候,还握住吸尘器的把手扭摆几下。
忙完之后,她一手提上吸尘器,一手动抹布,哼着歌扭动起她纤细的杨柳腰退了出去。
因为是倒退着,所以毫不知情的就撞上了身后的“大山”。
转过身,仰起头,莫承熙那张俊美无匹的面庞跃入眼帘,他正用极怪异的眼神注视着她,仿佛面对的是外星来的异种生物。老实说,他一直都待在别墅里,偷偷看着她自娱自乐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忙了个彻底,没有抱怨,没有哀叹,没有歇斯底里的尖叫,更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哭,画面真是无聊到爆。
“你挺享受的?”困惑的语气透露了他的不满和失望。
“事情摆在那里,痛哭流涕、抱怨个不停还是得做完,还不如开开心心去做,给自己一份好心情。”叶芊然白了他一眼,准备离开,被他一把拽住,“Wait!”声音轻如鹅毛,语气却是命令般的强硬。
他走到床头柜前,伸出修长的食指在桌面划开一道弧线,然后在指间搓了搓。
“怎么样,很干净吧?”叶芊然得意的笑了笑,“我是绝对不会给你任何找茬的机会!”
有种无法言喻的神色在莫承熙眼中游弋了片刻,“你可以出去了。”他冷冷的吐了句,转过身,把脸朝向了窗外。
叶芊然哼起歌,眉飞色舞的走了出去,这一局她完胜。
晚上给波比洗完澡,叶芊然就抱起它回了房间,一起躺在地毯上嬉戏,然后倚在它毛茸茸的背上打开了手机,
接近八点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是她的好朋友程杰。
程杰与她是大学校友,两人因为一场古筝比赛迅速成为好朋友,毕业后,新闻系出身的他投身进了狗仔队的行列。
“然然,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程杰怪声怪气的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们之间还用唧唧歪歪的吗?”叶芊然调侃的回道。
“我现在在际酒店的商会晚宴上我见到了一个人。”程杰言语里带了点吞吐。
“谁啊,你暗恋的霸王攻?”叶芊然嘻嘻一笑。
“哎呀,别闹了,人家跟你说正经呢。”程杰顿了瞬,“是你朝思暮想的海派公子哥,许氏集团的少东许天勤!”他的声音似乎刻意放低了,但叶芊然依旧听得一清二楚,这个名字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海马体里。
“什么?”她“嗖”的一下从地毯上跳了起来,“怎么可能,天勤还在美国啊!”
“等一下,你上 叶芊然看着照片里的人,是许天勤,千真万确!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带了领结,成熟了许多,也更加帅气了。他的脸上洋溢着秋水般温柔的笑容,那笑容是对他身旁的女子,她长得很美很美,精致的瓜子脸,妩媚的杏仁眼,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嘴,一袭华贵的晚礼服完美的衬托起了她修长的身材和雪白的肌肤。
她挽着他的臂弯,他们靠得好近,好亲密。
叶芊然突然觉得天昏地暗,浑身像被闪电击中,辗过一阵剧烈的抽搐,她的心像个自由落体,垂直的从万丈深渊坠落、坠落然后在猛烈的冲击下撕裂成一片一片,重重跌落在坚硬的岩石上,碎成了尘埃似得血色粉沫。
总听人说距离是爱情的杀手,两地分居太久终究会情变,何况还远隔重洋。她不信,她坚信他们的感情不会因为距离和时间而改变,他们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她苦苦的等,苦苦的盼,望穿秋水,难道就是这样的结果?
天勤,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真的变了吗,真的被万恶的美帝国主义改变了?把我们的感情丢弃进了太平洋?把你的誓言埋葬在了西半球?
她双腿一软,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泪水从眼眶中喷涌而出,像泄了闸的洪水,在面颊上迸流,点点滴滴的跌碎进毛毯里,洇湿了一大片。
“然然,你还好吧?”程杰传来讯息,“没弄清楚之前,你千万别胡思乱想。”他似乎已经猜到了她的心思。
“杰杰,你设法帮我弄到他在国内的手机号码和秦海的住址,还有,别让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挂上电话,她颤颤抖抖的拨了许天勤在美国的手机,居然还通着,几声嘟嘟声后,有人接了,极富磁性的嗓音,她一听就知道是许天勤,心里的困惑更深了。
“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没睡?”
“你那边现在是几点,该起床了吧?”她尽力让语气保持平静。
“早上九点,我都已经跑步回来了。”他在话筒里笑。
“天勤,你什么时候回国?”她咬了咬唇。
“最近有一个学术研究会,等会一开完我就回来。”他的语气很轻松,说得也很顺溜,完全没有撒谎的痕迹,说完,又添了句,“想我了吗?”
“嗯,好想你。”她的嘴角有丝凄迷的笑。
“我也想你。”他对着话筒啵了一下,“我得出门了,晚上再给你电话。”
“好。”她挂断了,突然感觉全身发冷,为什么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吞吐,一点愧疚,他真的还是她所了解,认识的天勤吗?她想不出答案,苦恼的瘫软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