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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MONYSLA



*编者注:年3月7日,及至这篇访谈完成,Harmony(与MagnoliaZuniga一起),由KPJAYI祝福并指定为“认证”级别,两者之前都是“授权二级”。

Harmony,你能否跟大家分享一下,在你遇到瑜伽之前的生活背景?

瑜伽之前的生活?哦,如果我们回顾过去,追溯我对于心灵-身体相连结感兴趣的起始,那可能在我年纪还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我的成长过程伴随着严重的哮喘,孩童时医院。所以从某个有意思的角度来说,呼吸,以及呼吸与心灵的深层连结,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经验性的兴趣主题。有些时候,它会成为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我的哮喘持续至今,但是,感谢阿斯汤加练习,以及通过学习印度韦达养生学和瑜伽,而对悦性食物生活方式更有意识,使我的病情已在极大程度上得以减弱。

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一个极为投入的芭蕾舞者。我梦想着追求自己的舞蹈生涯。为此,在我的生命中,建立起自律和每天练习的习惯对我很有吸引力,这不仅是为了形体等外表因素,也为了深层次的精神专注。我从3岁开始学习芭蕾。到10岁的时候,我便每周都会最少6天上课和练习,这样一直坚持到18岁。

伴随着对芭蕾舞蹈艺术高强度投入的训练,一路走来,我也经历了各种各样很有意思的混乱失调。药物滥用和上瘾、厌食症、暴食症、以及间断性抑郁症给我这段时期的生命历程染上了斑斓色彩。

放弃跳舞之后,我进了卡尔加里(加拿大西南部城市)大学,并取得了哲学和宗教双学士学位。我主要专注的领域是存在主义哲学和东方宗教。我想这大概是我对瑜伽哲学的方面产生真正意义上的学术热情的开始。年夏天,我和一小组同学一起来到中国旅游,目的是学习佛教冥想。我们到中国各处的寺庙逗留,每到一处都认真学习并参加僧侣的每日功课。我感到非常受启发,而且到亚洲也给我一种宾至如归之感。在内心中,我想在世界的这个地方尽可能长时间地停留。在这趟旅行之前,我已经练习了一段时间的瑜伽,但是直到旅行结束回家之后,我才一头扎进瑜伽修习,不仅从自身的直接经验,也从调查研究的角度,潜心钻研它的每一个方面。幸运的是,我得以从大学休学了一年。在这期间,不断加深的对于瑜伽和冥想的激情,在我参加的每一节课上都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想你可以说,就是在这个时期,我对于“进入瑜伽核心的旅程”真正开始了......

你是如何持续进行瑜伽习练的呢?

年,我最初接触到瑜伽。教我现代舞的老师在她的舞蹈课上结合进一些瑜伽动作,就是上课从拜日式开始。当时我立刻就被它吸引了。

大学时期,有一小段时间,我有在跑步,每次跑完之后,我就会练习一点之前学习的瑜伽作为跑步结束的惯例。

但是,直到5年之后,我才在卡尔加里一家叫做“瑜伽运动中”(YogaInMotion)的瑜伽工作室第一次上了一节“基于阿斯汤加的瑜伽课”。年的时候,在我家乡的那座城市,只有这一个以教授“流瑜伽“为主的瑜伽馆。那时还没有Mysore课程,也没有完整的阿斯汤加瑜伽课程和教授阿汤的老师-我们所有人在这上面的学习都还是初生的婴儿。我对当时上的课本身和授课老师都没有太多的记忆,唯一印象深刻的是那种让人大呼过瘾的体验-90分钟的动作、呼吸、体式保持,以及随着听起来遥远的老师温柔提示的声音,心无旁骛地进入自身内在的感受。那次的第一节课到最后,当我们躺下休息时,我记得我感觉就像终于”回家“了一样。

我的心灵的感到平静,我的身体感到全然苏醒,而且我还难以置信地感到自己体内的每一个分子微粒都彼此相连。当我走出教室的时候,觉得自己更挺拔、更轻盈、更愉悦,并且还感到内在不可思议的洁净-心灵上的、情绪上的,以及身体上的洁净。那是一种全新的感受,而随后这样的感受也不断将我带回到那一天的状态之中。

年,大卫.威廉(DavidWilliams)前来举办一个周末工作坊。他是我当时遇到的第一个长期阿斯汤加习练者。当然他去过印度迈索尔,跟上师交谈过,还讲述了他去印度进行心灵研修的故事。遇到他之后,我心中的小火花被点燃成熊熊火焰,知道自己必须去迈索尔,亲身跟随上师练习。

一年以后,一个更加传统的阿斯汤加瑜伽工作室在卡尔加里开张,叫做”瑜伽教室“(TheYogaShala)。清晨的几个小时,一个”自我练习“的小群体聚在一起习练,共同成长。我们全都在这个教室一起练习,当有人需要协助时,我们就从垫子上起来走过去互相帮助。我热爱那些自我练习的静谧的清晨,发现自己在练习完之后,一天中精神专注的能力都有极大的不同;以习练开始的每一天的日子,在总体上也让我对幸福感和积极性产生很不一样的感受。那时我会尽量去参加任何一个到卡尔加里的阿汤授权老师举办的工作坊,但我主要还是跟着伯瑞.本登.波奇(BerylBenderBirch)的书《能量瑜伽》(PowerYoga)和大卫.斯文森(DavidSwenson)的《练习指南》(PracticeManual)进行练习的。

直到年2月去印度迈索尔之前,我都还没有过真正意义上上完整”迈索课程“的体验。所以我事实上最初的阿斯汤加老师就是上师和Sharath。我想自己应该是那些在练习早期就想到办法来迈索尔习练的幸运儿之一。迈索课上,我只有很少一点儿之前老师的教授或者影响,这让我很容易毫不怀疑地全盘吸收从上师和Sharath那儿得到的每一点细节指导。最初,我计划在那里呆三个月,但是到整个行程过去一半的时候,我又把它延长到了超过四个月。我如饥似渴地想要学习所有我可以学到的有关这个练习和它的体系的知识,而且,对我来说,他们是我毋庸置疑的真正的老师。我猜他们应该也是感到了我身上这种善于接受的能力,所以在他们的直接指导和严格监督下,这第一次行程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中级序列。从此我着了迷,有一种妙不可言的体验,然后感觉自己焕然一新地回到了加拿大。

第一次旅行结束后,我毫不怀疑自己一定会继续阿斯汤加瑜伽练习。我需要不断地回到它的源头。对我来说,那就是迈索尔,我的老师所在之处。自从年起,我就每年都会回去,只有年,我怀孕生儿子杰迪亚(Jediah)那一年除外。

你提到了孩童时期为了跳舞就非常自律并建立了规律的练习机制,而阿斯汤加也有一种让它的习练者们追求一种目的感和牺牲精神的倾向,你觉得这是为了什么原因呢?

我并不认为阿斯汤加瑜伽在吸引那些追求目的感的人们这个方面,有独一无二的特别之处。我相信这个星球的上的每一个人都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在追求一种目的感,而这种追寻正是人类生命中一种基本的驱动力。阿斯汤加的练习,如果一个人要真正尝到它的甘美味道,当然在很大程度上就会要求某种牺牲。

我不知道阿斯汤加的学生们是否一开始练习,就都抱着一种追求某种牺牲的心理,虽然他们到最后,可能都会真的有所牺牲。其实更大的可能是,我们都是有点茫然地进入了瑜伽这个领域。但是绝对地,那些留在阿斯汤加习练中的人们,就总会面对这样的挑战,”释怀“与”臣服“。任何一个稳定的长期练习者都毫无疑问需要付出大量的牺牲与奉献。

以我的经验而言,阿斯汤加瑜伽的确是一种可引起转变的带有精神性的自律,正如任何可以带来转变力量的练习,都会要求一定程度的牺牲。为了自身的转变,你必须得走出你的舒适区之外,并且为了达到更高的目标或者发现你真正的目的,努力以某种方式对抗那种为了获得片刻欢愉或即时满足的普遍欲望。有这样一句话:”如果你一直做那些你总是在做的,你就将只是获得到你以前总是获得的。“当我们刚开始练习阿斯汤加瑜伽,它要求我们每天都来到瑜伽垫上。对很多人来说,这已经是开始一个以前从未做过的事情的第一步,而这一步又带来始料未及的全然不同的体验环境。就这样,成为了”习练“—重复某种东西,以获得一项技能、一种知识、或者产生一种意识,关于你自身或这个世界的某些新的东西的意识。

我认为有时候音乐家、艺术家或者舞蹈家比其他人更容易懂得这种牺牲,以及这种牺牲和练习的关系,因为要在一个很高的水平上进行某个活动或表现某种技能,他们就不得不牺牲掉他们生命中那些会成为阻碍的东西,以完善他们的艺术形式。

阻碍会出现在生活中的很多方面:你如何度过闲暇时间、你的饮食、日常习惯、甚至与谁相伴。在任何情况下,都有一个准则:无论在哪个方面,我们要成功并表现卓越,这就要求一定的自律和牺牲。那么为了达到获得更深的精神体验这个目标,又为什么会不同呢?它当然要求长期持续的努力、牺牲、自律、奉献、专注和习练。这让我想起上师最喜欢的诗篇之一,来自帕坦伽里的《瑜伽经》,他经常引用:“satudirghakalanairantaryasatkarasevitodraha-bhumih”(1:14)“只有经过很长很长时间的专注,和从不间断的耕耘,习练才会变成稳定建立的习惯。”

为了让自己全神贯注于一种律己的习惯并收获它带来的裨益,你必须全心全意投入其中,而瑜伽亦并无二致。精神觉醒要求完全专注。你必须承诺为了在你生命中的各个方面实现它而投入心无旁骛地专注力。

个人而言,当我投入练习,总是会想起《薄伽梵歌》中的诗句:”我是仪礼,是牺牲,也是给予。我是治疗的药草,是唱诵的祷辞,也是食用的酥油。“(章节9:16)我感到这好像就就是我们通过每天练习所要体验和连接的核心本质。

Harmony,我想就你刚才提到的一个重要观点更深入地探讨一下,就是”精神觉醒要求全身心的投入,和一种心无旁骛的专注度的承诺,以在你生命中的各个方面都付诸实践。“

习练是如何成为你生命的微观世界的呢,而学生们怎样才能够将瑜伽垫上学到的东西应用到他们的”日常生活“中去呢?

这其实令我着迷,就是我们在练习中的方式多大程度上反映了我们在练习之外的“性格倾向”。如果你想要对自己做到真正的诚实,那么就尝试客观地去观察你在练习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它可以成为一面镜子,映照出你在实际生活中是怎样一个人。比如说,在练习中你碰到会去对抗的东西时,很可能你会发现,你对待它的反应也是你碰到实际生活中的挑战时的反应。

尤其是,如果你对人或对事产生怒气,你就会看到,当你在练习中感到某些障碍的时候,你同样会在心中升起怒火。如果你倾向于就此放弃,那么你在生活中一样会这么做。如果你是一个经常怨天尤人的人,你同样会在练习中发现这一点。

有时候这让人吃惊。有可能你会发现一些其它时候你从未发现的,关于对你自身的认知。有可能你会看到,“噢,天哪!此时我竟然有那么多累积下来的悲伤”或者“啊,我从来没有意识到我有这么大的恐惧”,但是一旦你能够慢慢把握这些在练习中可能出现的感受和情绪,你就会发现,这种模式也会转移到你日常生活中更为重要的方面,从而使你和他人之间的互动随之改变。

在练习中各个不同的节点上,有可能你会发现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反应。当你进入到新的领域时,你就会得到一些关于束缚你身心的症结的启示。

有时候,这种症结可能跟你和老师之间的关系有关;另一些时候,它可能表现为某些挑战,比如受伤,或者一种对于做某个体式或按特定方式做某个动作的无能为力;还有些时候,它也可能是你对自己的自我怀疑,缺乏信心,又或者就是老生常谈的“心猿意马”、思绪纷乱。而习练就是将所有这些我们内在的倾向,带到光亮处的一种方式。它有助于向我们展现,我们自己关于这个世界应该或者不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想法;或者我们关于我们值得什么、我们需要什么的某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事实上,其实几乎总是这些想法和观念,导致了我们内在与外在的冲突。我发觉,我的阻碍就几乎总是,我的自我推动或拉动,促使我的心灵总会朝着某个方向努力,以各种方式去寻求获得认同或满足。

我想,如果你能够坚持练习,并且无论出现什么状况都稳定停留在练习中,而不是去对你可能感受到的一切都做出反应,或者与某个时刻表现出真实面目的现实相对抗,那么你就能够带着某种明晰感开始观察你的心理-情绪状态。个人而言,我发现,这种感受也更为常见地跟身体本身的状态紧密相关。

假以时日,你的本性、你同自身的关系、以及你的生活都会变得更顺利更甜美。冲突会出现得更少。其实我并不认为,你有必要”有意识地应用“你从瑜伽垫上学到的任何功课。只要日复一日地进行练习,你就会改变。不过,还是总会有新的挑战需要面对,总会有隐藏得更深层的伪饰需要剔除。我不能确定这个过程是否会有一个尽头。我想,这也是习练能够产生神奇蜕变力量的一个原因。你不由自主地便会随之改变。如果学生不想要改变,那么他们通常就会简单地找个借口停止练习。

印度和你在迈索尔的经历对你意味着什么?

个人来说,我爱印度。我在迈索尔的时间是我练习的心之所在。

无论何时来这里,我都会有一种归家之感。我觉得在迈索尔得到了培养和支持,而且它对我来说,还一直都是一个伟大的疗愈和成长之地。尽管如此,我不会说我在迈索尔的时间是”轻松的“。很多时候我都感到自己生涩而脆弱,但我同时又感到非常开放而有活力。

从身体的层面而言,我总是感到很有安全感,而且我的练习也更加深入和更强有力,但是来这儿的每一次旅程都伴随着它的功课、挑战、挫折和阻碍,有些是身体的,但更多的则是心理-精神方面的。

当然对我来说,印度有一种将我性格中所有那些”阴暗面“带到光亮下的方式,那些我宁愿避之不见之处,或干脆假装它并不存在的东西。所有我需要做“真正的功课”的地方,全都慢慢地开始冒到我意识的表面,直到我把它们一个个地去解决或者对它们释怀。这通常发生在瑜伽垫之外每一天的生活当中。举例来说,我需要做的功课可能是我在跟人互动时的觉知,或者是通过这里的各种活动让自己更开放。

有几次旅程,主要的功课是耐心;另外有几次主要是关于臣服;有时候是关于找到力量或稳定。我也曾有几次旅程,是为了在那儿发现我需要学会原谅,又有另外一些,是考验我自信坚定的力量。不管是勇气、接纳、悲悯,还是沉着,每一次去迈索尔的旅行都带给我一次新的内在功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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